马斯洛在70多年前说的非常相似:“心理学,今天已经被撕的四分五裂,实际上可以说已经成为三个分离的互不交流的科学或科学家集团,一是行为主义的,实证的,客观主义的,机械论的集团,二是起源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的一整套心理学,三是人本主义的心理学。
生而为人,从这个意义上讲,心理学就不仅仅是一门学科,而是关于全人类的哲学。
在一次学术研究会上,大家讨论一位在数十年前自杀的病人艾伦威斯特案的案例,罗杰斯表达的观念的深度和思想的强度,让在场听众为之震惊,仿佛艾伦韦斯特是他熟知的老友,仿佛他昨天才喝药自杀,而且是不仅为她非常荒芜的一生感到悲痛,也对精神病医生通过毫无人情味和带有偏见的精确诊断,将其移情为一个物体而感到愤怒,逻辑思维,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如果他们知道将人看成物的疗法,永远无法成功,如果他们能尊重他,将其看成了一个真实的个体,体会到她的现实生活,他们就有可能化解来访者这种致命的孤独。
70岁的卡尔罗杰斯被邀请在美国心理学大会上发表荣誉演讲,听众们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等着他来富有涵养的回顾,大家盼望已久,其备受推崇的70年,然而罗杰斯用一系列的挑战唤醒了她们,他督促学校心理咨询教师不仅仅满足于治疗那些被过时的没有意义的教育系统,摧残的学生,而要努力改变这种系统,以及参与设计一个新的系统,从而解放孩子的好奇心,增强其学习的乐趣,随后他还斥责专业主义的局限,他认为证书和执照弊大于利,赢得了大众信任的江湖骗子太多,而很多有天赋的治疗师却被拒之门外,过去美国心理学会,严格的官僚主义,已经将这个领域变得刻板,也扼杀了创造性。
罗杰斯喜欢用个人中心这个术语来概括他的疗法,自从在罗切斯特治疗过失足青年和贫困儿童后,罗杰斯工作中的首要一点就是关心和尊重来访者的经验事件,在那里工作了12年,他开始渐渐形成自己关于治疗方法的观点,他认为咨询师必须依靠来访者勾画出治疗工作的方向,因为来访者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什么样的,什么样的经历需要吐露,什么样的问题是关键性的。
哈尔罗杰斯是个坚强的战士,他参与了许多战斗与医学和精神病学领域的战斗,因为他们组织心理学家去治疗病人与还原论者观点上的斗争,因为还原论者否定的选择意愿和利益的中心地位与精神分析论者程序性的斗争,精神分析论者认为来访者中心疗法太过简单和反智。
半个世纪过后,通过几十年的心理疗法的研究,罗杰斯的疗法似乎非常正确,自我正是非常确凿,这些研究很难归功于那些激烈的战斗,因为这些战斗甚至不能理解其内容,如今有经验的治疗师,赞同罗杰斯职业生涯早期就领会的观点-治疗的关键就是治疗关系,当然治疗师与病人真诚的联系在一起,很有必要,治疗师越是真实越能避免自我防御,职业面具和角色限制,病人就越容易有回报,向着建设性方向发话,当然治疗是需要无评判和无条件的接受病人同时治疗是需要共情地进入来访者的未来世界。
你才说过关于人类的完美性的第一句金句,就是“成为你自己”,凯伦霍尼一个特立独行的心理分析学家,她认为就像“橡树果实长大了就会变成像树一样,孩子长大后就会成为成人” 从这一观点产生的治疗任务并不是一种建构,一种重建,一种操作或者是一种塑造,相反这是一种促进移除成长中的障碍,以及帮助个体释放一些本来就存在的东西。
其实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我只想分享一些自己在沟通方面学习到的事情,我学到的这些东西都是根植于自己的个人经历,我并不是想让你们学习我或者做同样的事情,我只是认为如果我将自己的个人经历坦诚相告,你们可以与自己的个人经历作比较,从而判断其真伪,我与他人的交流使用的双向交流法,让我感觉开心温暖和满足,也有些时候,在某些程度上也可能是事后我觉得不太舒服,不太高兴,对自己不太满意,某些时候我与他人的交流让我觉得自己得到了拓展提升和丰富,加快了个人成长的步伐,很多时候我也同时能感觉到其他人,也有同样的反应,他的自我也被提升,其自我发展和自我功能提升了一个层次当然也有时候我们双方都会觉得个人发展停止了甚至是退步了,我很肯定我是确切的希望沟通双方都能够成长,而尽力避免双方停滞不前的沟通。
我想首先与大家分享的是能够真正的倾听某人,这可能是自己的固有特质之一,我记得还在小学的时候当同学问老师一个问题,老师总会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可惜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痛苦和愁闷一直折磨着我,我很想说的是:“你根本没听清她的问题!”当时我就感觉到由于沟通不畅导致孩子绝望,这种现象还是很常见的。
真正的倾听给我带来快乐,我想我知道其中的原因。真正的倾听可以让我与被倾听者紧密联系在一起,从而丰富自己的生活经验,我对个体,对人格以及对人际关系的了解全部是通过倾听获得的,在真正的倾听中还有可以得一种特殊的满足,就好像听到天籁一般,因为你除了能获得关于个人的显而易见的信息,还能获得超越个人的普世的信息,人际沟通中暗藏着适合于任何人的系统的心理规律,心里面想,所以倾听不仅让你懂得别人,也让你感觉自己触及了世界的真理。
当然当我说我钟情于倾听时,我指的是深度倾听,我听到的是思想、想法和情感基调,我能听到话语中带着个人特色的意义,甚至这些意识说话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很多时候,话语的表面意义并不重要,我可以听到的是那些隐藏的来自个人内心深处的内心诉求。
我学会问自己,我能够听到一个人的内部世界我能了解吗?我能跟对方达到深层共鸣吗?我能感知对方虽然有些担心,但还与我沟通的意义吗?他也能知道这些吗?
很多时候话语表达的是一种意思,而说话的语调可能传达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在治疗访谈中,而且对我来说,在这档档期很密集的团体体验中,倾听也可以带来一系列的一系列的影响,但我真的倾听了某人明白了此刻对他的重要意义,当然倾听的不仅仅是语言而是倾听他本人,而且当我让他明白了我了解他句子背后的意义,接下来会发生很多事情,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充满感激的眼神,接下来的整个人都放松了,希望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事情,他整个人在一副自由的画面中翻滚向前,而且他更愿意接受变化的过程。我常常会注意到对一个人的倾听得越深入,那么对其带来的影响会越大,基本上没当个体意识到我的深层倾听,他的眼眶都会湿润,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这是开心的眼泪,就好像他在说:“谢天谢地,真的有人懂我了,有人体会到我的感受了。”每当此刻我就会想象有个犯人被关在地牢里,每天发出莫尔斯电码,“有人能听懂我吗?有人在吗?”终于他听到一条微弱的电脑说:“是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回复,就能让他逃离孤单的牢笼,使他又成为真正的人,如今很多人都生活在自己的牢笼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牢笼外存在的世界,你必须非常敏锐的捕捉到来自牢笼中的微弱信号。
下面是我想与大家分享的第二点,我喜欢被别人倾听,我曾经有段时间对生活中处处都是无法解决的问题,自己一直盘旋于痛苦的循环中,觉得自己没有价值,处于绝望中,但是比较幸运的是这个时候我都找到了一些可以倾听我的人,她们从我混乱不堪的感情中拯救了,相比于我对她们的了解,她们能够了解我的内心,更深层处,她们仅仅是倾听,而不会对我做出任何评价判断,表扬或者评估,他们仅仅是用耳朵听,对我与之沟通的各个阶段进行必要的澄清和反应,我可以证明当你心里处于压力状态,又能真正倾听的你并没有附带任何评价,没有尝试分散你的责任,也没有想改造你,这种感觉真的挺好,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压力纾解了,体验到的恐惧内疚绝望迷惑都得以抒发,但我倾听别人或被别人倾听时,我就能够用全新的角度看待自己的生活,并继续下去,你会惊奇的发现很多不可能解决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很多看起来不能解释的困惑,变得非常清晰,我由衷的感谢那些带有体贴同情和关怀的倾听。
但我不能倾听他人不能理解他人的时候,如果仅仅是由于缺乏理解没有集中注意力或者话语本身理解的困难,我会对自己有一丝不满意,但是我真正讨厌自己自己的,不是因为我非常确定他将要说什么而不去倾听,而是后来我意识到我听到的,只是我确定他会说的话,我根本没有真正的倾听,更糟糕的是当我扭曲他的意思使之成为她,我希望她说的话时,我只能就只能只听到这些,这是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情,而我能将它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把他的话稍微改动一下,意思稍微歪曲一点,它就不仅看上去说了,我希望他说的话,而且成为了我想他成为的人,只有当我意识到它的抵制,或者我自己慢慢意识到我在强烈的操纵他是他,我才开始厌恶自己,我也知道在双向沟通的那头,当你获取别人倾听的是你根本没有说过的话,会多么沮丧。
我想跟大家分享的最后一点是,当我努力将最深层的自己内心最私密的地方内心世界吐露给别人的时候,他却根本没有理解我,我有多么绝望多么自闭,当我冒险将自己非常私密的东西与他人分享的时候,他并没有接受到这个信息,也没有李姐,我就觉得非常受打击,而且非常孤独,我后来慢慢明白,这样的经验会促使一些个体患上精神病,就这让她们希望自己被他人理解的愿望破灭一般,一般,她们不抱有希望,她们内心世界就会越来越混乱,而她们也就只能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就再也不能活在与别人分享的体验中了,我非常同情她们,因为我知道当我试着分享自己的珍贵的敏感的内心世界而获得的只是评价安慰,甚至是对我一时扭曲,是我最大的反应,就是:“这有什么用!”此时此刻你就会深切体会到什么是孤独。
到目前为止,在人际关系中具有创意活跃,敏感精确同情不带批判色彩的倾听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提供这样的情景也非常重要,特别是在我生命的某些时候,有这样的情形,确实帮助很大,但我倾听别人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在成长了,当我被别人倾听的时候,又非常确信自己成长了,放松了,也更加强壮了。
如果我可以在当下用内在真实的自己去交流时,我能感到真诚自然和生气蓬勃,如果我遇到了他人的真诚,会觉得非常美好。当一个人没有躲在外表后而是诉说内心深处,是很容易觉察到,而此时我会飞奔过去,我希望遇到这样真诚的人,有时候他们表达出来的感情是真正像向的,有时候确实又是互相的。
当我意识到我可能太过恐惧,太过害怕,而没有让我更贴近自己的体验,从而没有那么真诚和一致的时候,我会感到失望,当然这种意识往往会比较滞后。
当我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情感,然后以扭曲的,带有攻击性的或者伤人的方式爆发后,我会感到后悔,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朋友,但是他有一种行为的固定模式彻底惹恼了我,因为我的常态是表现的友善礼貌,开心,所以我将此恼怒压抑了很长时间,最后彻底爆发,这不仅充分表达了我的恼怒,也攻击了他,他非常受伤时候,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来修复我们的关系。
当我有勇气允许他人表现真实的自己或者与我不同时,我由衷的感到高兴,我认为这常常是一种具威胁的可能性,在某些方面我发现这是检测团队领导力和亲子关系的终极测验。我会允许我的成员或者子女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与我有不同的想法目的和价值观吗?我想起去年有一名成员,他很有想法很聪明的价值观明显与我不同,而且做事方式也与我大相径庭,让他成为他自己,让它发展成与我完全不同的人,让我觉得自己只成功了一部分,这时候确实让人很纠结,然而这种程度的成功让我对自己很满意,因为我认为这种允许他人与你完全不同的行为,成就了他人的自由发展。
当我发现自己微妙的以自己的影像控制或者塑造他人的时候,我会感到生气,这曾是我职业经历中非常痛苦的一部分,我讨厌拥有追随者,这种学生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塑造成他们认为我希望他们成为的样子,我对它们采取了某些措施,但是我无法避免在某些情况下我也不知道的方式,不知不觉的控制了这些人此次成为我的翻版而不能成为他们有权成为的独立的专家,当我允许自己表达真实的自己,让他人明白或者允许他人真实表达,使我感到很满意。但我不能允许自己真实表达或者阻止其他人真实表达时我会沮丧,但我能够让自己意志和真诚时,我常常能够帮助他人,而其他人一目了然的真诚和一致,也经常能够帮助到我。在这样非常非常珍贵的时刻,马丁.布伯称其为你,我的关系就产生了这种深层的关系,相遇不经常发生,但是我确信,这种情况如果从没发生,我们就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当触及真相或者允许自己感受到有人关心我,羡慕或者鼓励我,我就能够让自己感到温暖和满足,因为在我的过去我认为这样做起来非常困难,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漠视一切来自自己的正面情绪,我之前的反应是谁我你不可能关心我,你可能只是喜欢我做的事情,或者我取得成就,而不是我本人在这方面我的疗法对我自己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作用,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是总能接受别人给予的温暖和爱,但是当我发现我能做到的时候,我感觉释放了,我知道有些人称赞我是为了获取某些东西,有些人在让我是因为她们不想表现的有敌意,但是当我现在已经意识到有人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感激我,喜欢我爱我,我也想感受到并接受这些,由于我能够接受并吸收这些可爱的情感,我想,我没以前那么冷漠了。
当我真心赞扬或者关心他人,以及我感受到这种情感已经传递到那个人身上的时候,我会有一种父子关,和很多人一样,我曾经担心流露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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